东方的天边像是燃起了烈火,火焰纵横万里。
一行三人死里逃生,奔走了整整一夜,都有些累了,这才放慢了脚步。
药性似乎在穆桂英的体内渐渐消退,高潮的频率已经越来越小,这让穆桂英勉强恢复了些许体力。
但是那条坚硬的假阳具还横亘在体内,不停地搅动着她的五脏六腑,疼得脸色发白。
她不敢跟石鉴和武士说,也说不出口。
霞光下的三人,看起来是如此狼狈和憔悴。
石鉴道:“也是奔波了一晚了,想必僮人被阻于峡谷,一时半会寻不到这里,该找个去处休息一下。”
武士道:“前面不远处,即是花贵镇了……”他话未说完,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,光听声音就知道来人不在少数。
三人害怕暴露行踪,赶紧躲入路边的丛林之中。
不一会儿,只见一队二十余人的兵马,在道路上掠过。
为首的一人,身高九尺,长得虎背熊腰,满脸横肉,剃着光头,闪亮如镜,两耳戴着盘子大的金环,左右摇晃。
身后背着一柄环首刀,刀柄上雕着虎头,刀锋在朝霞下闪出血一般的颜色,令人望而生畏。
“四王侬智尚!”石鉴惊得脱口而出,怒容满面。
武士道:“看样子,他也是朝着花贵镇而去。如果他先去了镇上,那我们就到不了恭城了。”要去恭城,必经花贵镇。
石鉴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刀,恨道:“待我去和他拼了!”
武士一把将他拉住,道:“别轻举妄动!他可是在大南国和侬智光齐名的高手,号称勇力第一。我们两个人就算是三头六臂,也不够他砍的。你如此出去,暴露了行踪,我们身死事小,但却不能将元帅安全送达全州了。”
石鉴这才放下了手中的刀。
武士道:“不如我去引开他们。我知道离此不远,有一镇名唤双江镇,我便将他引到此镇上去,让他以为我们正向昭州而去。”花贵镇通恭城,双江镇通昭州,如果将侬智尚引向昭州,那他的脚程便会慢了他们一天。
穆桂英摇头道:“不行。我看他们的坐骑,都是千里挑一,日行八百里的神驹。我们的坐骑是万万跑不过他们的,怕是没到双江镇,你已让他们赶上了。”
武士道:“若不引开他们,我们三个人都只有死路一条。”他摘下自己的腰牌,交给石鉴道,“如你们到得了灌阳,可在灌阳城北二十里地,寻一个名叫黑松寨的去处。余靖将军在离开灌阳之时,曾在那里留下二十名斥候,以待日后反攻作为内应。你将此腰牌交给他们,他们必然会助你将穆元帅送达全州。”
石鉴接过腰牌,知道武士此去必死,不胜凄然,拱手道:“保重!”
武士辞别二人,策马从林中一跃而出,打一声呼哨,埋头往双江镇而去。
已经跑出半里地的侬智尚一行,听到武士的呼哨,都回过头来,追赶上去。
待侬智尚追远,石鉴与穆桂英这才从林中出来。
石鉴见穆桂英脸色惨白,道:“元帅,要不到镇上寻个地方暂且休息一下吧?”
穆桂英手扶着腰上的铁护裆,道:“不妨!还是先想个法子,将这些铁器去掉。如此戴着,好生难受。”
石鉴点点头,两人并辔而行。
行不到三四里地,便见路边立一界石,石上书“花贵镇”三个模糊的大字。
两人擡眼望去,只见一条林间小径弯弯曲曲,直通远方。
目光所及之处,出了林子,便见一座看上去黑糊糊的镇子。
两人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脚步,一齐朝着镇上飞驰而去。
出林子不远,便到了镇上。
此镇并不大,仅有百余户人家。
镇里的屋子看上去都是陈旧发黑的,不过依然可见每家每户屋梁上的雕龙画凤,便可猜想出当年的繁华。
石鉴在镇上转了一圈,回来对穆桂英道:“在下已经探寻过了,镇上仅有一家锁匠铺。”
穆桂英道:“且去看看!”不仅是那根硬梆梆的铁阳具搅动着她小腹难受,密不透风的铁护裆一直包裹着她的裆部,把她高潮时泌出的阴精也紧紧地捂在里面,让穆桂英感觉整个大腿根部闷热潮湿不已。
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得到解脱,心内不胜期望。
两人到了锁匠铺前下马,这时石鉴才发现,穆桂英的下裳竟已全部湿透。
他不敢多看,和穆桂英一齐进了铺子。
铺子里坐着一名六十多岁的矮小老头,看上去身高不足五尺。
他正缩在柜子后面,呆呆地等待来客。
石鉴拍了拍柜子,大声问道:“可会开锁么?”
小老头擡起眼皮看了他一眼,身体却一动不动,道:“不会开锁,我开着铺子作甚?”
石鉴转头去瞧瞧穆桂英。
穆桂英不情愿将自己的身体再次裸露给一个陌生人,尤其是这样一个看上去肮脏猥琐的老头。
但是事到如今也想不出其它更好的法子,便示意石鉴去将铺子的门掩上。
石鉴会意,关上铺门。
穆桂英这才解开衣衫,仅露出腰上一截,将锁孔展示给锁匠,道:“你看看,能开得了么?”
锁匠的眼睛却没有朝锁孔看去,反而盯上了穆桂英的脸,目光顿时精神起来。
石鉴有些愠怒,一拍桌子,喝道:“还不快看?”
锁匠惧怕石鉴的威严,这才从柜子后面走了出来。
这时,穆桂英和石鉴才发现,原来锁匠不是坐着,而是一直站在那里。
这原来是个侏儒,身高哪里有个五尺,分明不足三尺。
他走到穆桂英身侧,竟还没有穆桂英的一条腿那么高。
锁匠踮起脚,把眼凑到穆桂英的腰上,细细地看了看,道:“看好了!”
穆桂英急切地问:“能开否?”
锁匠道:“开是能开!只是这锁甚是精密,要开需花费一番工夫,因此这费用……”
“费用好说!你开便是了!你说多少便是多……”石鉴一边说,一边将手伸到怀里,去摸银子。
不料怀中空空如也,这才想起,在村庄的时候,他和武士的银子早已散给了村民,现在身上哪里还剩得一文钱!
锁匠看出了石鉴的尴尬,道:“没有钱?那休想让我开锁!”
石鉴道:“我们还有坐骑两匹,足以抵你的开锁钱!”
锁匠笑道:“这位客官,你有所不知。如今南国和宋国正在交战,侬王到处征用马匹粮饷。你要是把这两匹马给了我,不出三日,便会被僮人征走,到时候我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
石鉴道:“那你要如何?”
锁匠嬉笑着搓搓手,拿眼不住地去瞧穆桂英,直把穆桂英瞧得浑身鸡皮骤起。
石鉴大怒,骂道:“你这矬子,好大胆子!”
穆桂英心中也不由暗忖,如果在此镇开不了这锁,她便要到恭城再去寻地方开锁。
可是此去恭城百余里地,她的身体哪里还吃得消?
她也明白,这锁匠只是觊觎她的身体,如忍这一时之辱,换一日之苦,虽有所不值,但一直戴着这两样铁器,行动实在不便,到时僮兵追来,恐难以应对。
况石鉴随行的五名武士,一夜之间全部阵亡,而她才仅仅走出了几十里地。
接下来的数百里地,强敌环伺,如履薄冰,天知道还有多少危机在等着她,这一切,都要靠她自己。
她对石鉴道:“你且先出去等我!”
石鉴一愣,随即又想到,穆元帅或是已想出法子应对,便道:“是!”
待石鉴出了门,锁匠往内屋一指,道声:“请。”
穆桂英便随他进了内屋,锁匠在她身后把门一闸。
内屋里,四周挂着许多锁具,形状大小各有所不同,有许多竟是穆桂英连见都没见过的锁具。
锁匠道:“把衣服脱了!”
穆桂英犹豫了一下,转过身,将上衣褪下一半,示意锁匠先帮她把身后铁乳罩的锁开了。
这锁匠也不含糊,拿了几根铁针,插进挂在穆桂英背上的锁孔里,摆弄了几下,听到“咔嚓”一声,竟真的将锁开了。
穆桂英急忙重新套上衣服,将那个铁乳罩从衣襟里扯了出来,狠狠地丢在地上。
她焦急地又敞开衣襟,露出戴在腰上的铁护裆,道:“还有这个也赶紧开了吧!”
但是她等待良久,却不见那锁匠再有所动作。
穆桂英不禁疑惑,催道:“还在等什么,快些开了锁!”
锁匠似乎有所顾虑,迟迟不肯下手,道:“你的朋友,一看就是凶顽之人,若我帮你开了锁,你们翻脸不认,那我该怎么办?”
穆桂英已经作好了受辱的打算,问道:“那你想如何?”
锁匠把穆桂英引到一张床边,床上的毯子发黑而油腻,还有阵阵恶臭不断。
他指着床道:“我得先将你的四肢锁起来,待你兑现了承诺,我便放开你!”
“不行!”在敌营之中,穆桂英的四肢一直被束缚禁锢,现在好不容易逃了出来,本能地排斥手脚再次被缚,脱口拒绝道。
锁匠道:“既不愿意,那你就另请高明吧!”
穆桂英犹豫了一会,咬牙道:“好,依你!”说罢,走到床边躺了下去。
油腻腻的毯子贴在她的后背上,真是有说不出的恶心。
但是为了尽快解脱,她只好暂时忍了。
锁匠拿了一面枷锁,长一尺,宽不到半尺,中间有两个孔洞。
他拿了钥匙,将枷锁开了。
这面枷锁居然一分为二,变成了两块一侧有两个半圆形缺口的铁块。
他示意穆桂英将双手放进其中一个铁块的两个半圆缺口之中。
穆桂英没有办法,只好照办。
锁匠将另一块铁块往穆桂英手腕上一压,枷锁重新整合到一起,只是穆桂英的手臂已经被锁进了中间的两个圆形孔洞里面。
锁匠一边将钥匙藏进自己的怀里,一边拉着枷锁上的铁链,将其缠绕在床头的木柱子上。
锁匠又拿了两根绳子,将穆桂英的双腿分开,左脚捆绑在床尾左侧的护栏上,右脚捆绑在右侧的护栏上。
这时,穆桂英的双臂并拢,高举过头顶,但双腿却被大尺度地分开,整个人像一个巨大的“人”字。
对于这样姿势,穆桂英深感其辱,但无奈现在还有求于他,不敢大声质骂,只是道:“那你现在可以替我开锁了吧?”
锁匠并不言语,还是拿了几根铁针,插进穆桂英铁护裆一侧的锁孔里摆弄起来。
又是“咔嚓”一声,铁护裆一侧的锁芯打开了。
锁匠从穆桂英的身上爬到另一边,不一会,也将另一侧的锁开了。
锁匠明知故问道:“需要帮你摘下么?”
穆桂英现在手脚已经不能动弹,如果可以,她当然希望自己动手摘掉。
但是现在护裆上的铁阳具,在她的小穴里插得实在难受,恨不能尽早解脱,便紧闭双眼,用力地点了点头。
要摘下如此贴肉的铁器,自然要先脱去衣服。
锁匠便开始解起了穆桂英的衣衫,不一会儿,穆桂英胸前门襟大开,裤子也被褪了下去,缠绕在膝盖处,露出两截健美雪白的大腿。
锁匠掰起压在穆桂英小腹上的那层护裆,又托起穆桂英的屁股,将整个铁护裆从穆桂英的胯下取了出来。
那条铁阳具,终于从小穴里退了出去,只是护裆上,已是黏糊糊,湿淋淋的。
锁匠见那护裆之内,竟还生着一根如此巨大的阳具,也不由吃了一惊。
想必这个女人即使在穿衣行走时,也时时不能摆脱小穴被抽插的命运。
他摸着穆桂英的下裳,笑道:“真是一个奇怪的设计,这样子戴着,滋味可不好受吧!”
穆桂英知道自己的裤子几乎已经全部被淫水淋湿,见他不停地摸着,顿感羞耻难忍,道:“快放开我!”
不料那锁匠竟连连摇头,道:“我可是已帮你开了锁了,现在该你兑现承诺了吧?”
穆桂英的小穴已被铁阳具撑得十分难受,现在刚刚解脱,不想又遭一个如此令人作呕的小老头凌辱,便道:“你若是现在放了我,他日必定奉上白银三百两相谢!”
“三百两?”锁匠笑道,“这会不会太少了一点了?大南国买你的人头可出了五百两,若是生擒,便是一千两?现在,你可值了一千两呢!”
“你说什么?”穆桂英闻言大惊。
锁匠笑道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就是宋军元帅穆桂英吧?当时你在桂州城里游街的时候,我恰好也在城里,得以一睹芳容!”
穆桂英如遭晴天霹雳一般。
原来,这个看上去其貌不扬的矬子,竟藏着如此心机,骗她乖乖地就缚,无异于请君入瓮。
她急得大叫起来:“石……”
锁匠似乎已经料到她要召唤正候在门口的石鉴,拿了一块又脏又臭的抹布,塞进了她的嘴里,笑道:“现在你可不能喊哟!万一被你门口的朋友听到,我可就完了!”
“唔唔!唔唔!”穆桂英嘴里已不能出声,扭动着四肢想要挣脱束缚。
锁匠道:“我已暗中叫人去通报官府了。用不了一顿饭的工夫,官府的人马就会赶来。到时候我把你交给他们,他们赠我一千两银子,我就可以到东京汴京去买一块地,盖一座宅子,不用再在如此穷乡僻壤受苦挨饿了!”
“唔!唔唔!”穆桂英开始有些绝望了。
想不到自己竟会如此大意,刚刚脱离虎口,又被人拱手送了进去。
现在在门口候着的石鉴,一定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!
到时候侬国的官兵一到,他们两人定然被一网打尽,那些舍命救她的武士,都白死了!
锁匠又说了一番话,让穆桂英的心直往下沉:“不过,既然还有一顿饭的工夫,不如先让我好好地玩弄你一番。活了六十多岁,还真没尝过女元帅的肉体是什么滋味!”